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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思维_宇宙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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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思维_宇宙重构
思维是一种结构对另一种结构的记忆、识别、理解和重构我是什么物性思维全控思维半控思维失控思维自由思维记忆力理解力洞察力
我们说思维是人生的一大乐趣,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自由自在地享受思维的乐趣;有些人受到自身因素的束缚,有些人受到环境的压迫,这时思维对他们成为一件吃苦的事情或一件危险的事情。从结构的角度来说,思维是一种结构对另一种结构的记忆、识别、理解和重构。如果说质能转换是一种玄妙的事情,那么思维就是一种更加玄妙的事情,它实际上是物质与信息的转换,涉及到质量结构、能量结构、信息结构、思维结构的微妙变化。不可思议的是,思维的主体在识别操作中具有超前性(相当于对时间的超越)和独立性(相当于对物质的超越)。
人类对思维的研究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实际上是思维对思维的思维。如果说一种结构能够识别另一种结构的话,那么这种结构又如何能够识别自己呢?古希腊人曾充满疑惑地问到:我是什么?遗憾的是这个问题至今没有答案。不过我们可以察觉到某种东西正在觉醒,为此,我们将思维分为物性思维、全控思维、半控思维、失控思维、自由思维五种类别,并分别加以探讨。
所谓物性思维,是指物质本身具有记忆、识别、选择的能力(人们通常不承认物质具有思维,这恐怕是人的自尊使然),这种能力是客观存在的,它表现为物质结构的自组织过程,或物质结构变化的自适应过程。
当阳光照射到岩石上时,岩石会把一部分阳光反射出去,而把另一部分阳光吸收下来(改变岩石本身结构中分子、原子、电子的运动状态)。对我们来说,哪些光子被岩石吸收、哪些光子被岩石拒绝,纯属任意的随机的;但是,对岩石来说,每个分子、原子、电子都在对阳光进行识别,它们只选择它们想要的光于,而拒绝它们不想要的光子(当吸收一个光子后,通常会拒绝再吸收其他的光子,这相当于某种记忆后的重新选择)。显然,对于存在着选择的行为,我们无法否认它具有思维的能力(可将这种思维的主体称之为“物我”)。
当水库大坝决口时,水库中的水会自动地向低凹处流去;当雷电击中物体时,强大的电流总是自动寻找阻抗最小的路线。我们通常把这类现象称之为物质的本性,并把“本性”作为进行深入思维的挡箭牌;其实,我们不妨问一问,在这种过程中物我是否需要时间进行判断与选择?
对于一盘散砂,我们可以不去理会每个砂粒有什么特殊的行为,它们彼此之间的分布结构似乎也不存在着什么组织密码;但是,当温度升高之后,一盘散砂会自行融结在一起,这种融结过程或自组织过程,显然存在着组织结构密码,这个密码保证了它们形成了特定的新结构。一团空气也像一盘散砂,只不过空气分子在不断地运动(布朗运动),摄氏零下 18 度时,空气分子的平均速度为每秒 400 米,摄氏 37 度时为 440 米/秒(空气分子的平均行程只有 10 万分之一厘米);当温度下降到摄氏零下 192. 16 度(81K)时,空气变成了液体(低于 81K 的温度被物 理学家称为低温世界,在超低温环境,物质的结构与性能会发生极大的变化,例如超导现象、磁镜效应、超流现象),显然空气分子也具有自组织密码。
直径一毫米的小油滴,滴到水面上可以扩散成为 300 万平方毫米的油层,油层厚度为 300 万分之一毫米,即 3×1O-8 厘米,它就是单个油分子的厚度,显然油分子在与水分子接触的过程中仍然在保持着自己的结构。
事实上,物质的分布结构和自组织过程,导致了物质结构的不断发展变化,这种发展变化又导致了物我的不断觉醒,这种觉醒最终导致了生命的诞生。如果说,在无生命的物质中,物我尚没有与物质本身分离的话,那么在生命物质中,物我便开始与物质本身出现了分离倾向,这时的物我已经变成了“生物我”。
生物我的思维水平大大超过了物我,我们把这种思维称之为全控思维,即科学家所说的生物本能。在全控思维中,思维的主体是遗传基因,它为了自己的生存不断地复制同己结构和异已结构,从而形成了各式各样的生物。这些生物在遗传基因的控制下,本能地生存着。但是,随着生物个体的不断增大、生物结构的不断复杂,遗传基因已经无法直接控制生物个体的行为,它被迫逐步将控制权移交给自己复制出来的某些异己结构,这些异己结构逐渐形成了信息接收器官、信息处理器官、信息发送器官;不过,这些器官完全是由遗传基因复制出来的,它们通常总是绝对地服从遗传基因的命令,并绝对地维护遗传基因的利益,也就是说生物个体的利益与遗传基因的利益总是一致的。
在社会生活中,权力是一种微妙的力量结构,谁拥有权力谁就拥有自由,控制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剥夺他的权力,把自己的权力托付给别人便是大权旁落的开始(除非能够随时收回权力)。西方人喜欢说,上帝要让谁灭亡,一定先用权力使他疯狂;事实上绝对的统治权,常常导致管理机构的彻底腐败,或者导致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分离与对抗。不过,一般来说权力是一种好东西,它是自由和创造的前提,当社会每一个成员都拥有尽可能多的权力时,那么这个社会一定充满了生机。
有趣的是,当遗传基因出让自己的部分控制权之后,生物个体的神经细胞便获得了自己的权力;从此遗传基因对生物个体的控制便大权旁落,神经细胞对生物个体的控制便逐渐加强。也就是说,对生物个体来说,出现了两个指挥中心,为此生物个体既要服从遗传基因的利益,又要服从神经细胞的利益(某些生物个体在完成生殖行为之后,仍然继续生存,说明它已经有了另外的生存目的或生存乐趣)。
不过,当生物个体的生存结构完全依赖于基因的复制时,当神经细胞的结构也完全依赖基因的复制时,生物个体或神经细胞的独立性是非常有限的;它们还没有能力与遗传基因分庭抗礼,它们的思维水平也是极其有限的,这就是绝大多数动物的情况。正是由于动物的思维活动,几乎完全处于遗传基因的控制或间接控制之下,因此我们称动物的思维为全控思维(微生物、植物的思维是更彻底的全控思维,或者干脆称之为“基因思维”)。但是,动物的神经细胞获得权力之后,它便开始不断地谋求自己的利益(包括进一步扩大自己的权力)。为此,它采取了两种办法,第一,它设法“告诉”遗传基因,进一步增加自己的结构和 能力对遗传基因有利,从而诱使遗传基因发生某些变化,以便能够复制出更多更复杂的神经细胞(事实上,人的大脑的能力远远超前于生物人的生存需要)。第二,与此同时,神经细胞试图摆脱基因的直接控制,它采用其他的手段来不断地增加自己的复杂性和功能(即后天的学习,对人的大脑来说,没有后天的学习便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育和成熟)。这两种方法都获得了成功,于是动物变成了人。
事实上,从猿到人的过程,其契机在于工具的出现,所谓工具就是可以直接操作的体外结构。遗传基因无法复制和创造出这些体外结构,因此它也就无法对这些体外结构实施管理权;当体外结构对人的生存的价值越来越重要时,基因的地位也就不可避免地逐渐下降。
与此同时,神经细胞或大脑,是它创造了工具,因此唯有它享有对工具的绝对管理权,这使大脑拥有与基因抗衡的实力。大脑的记忆功能和人与人之间的信息传递,也使大脑的结构不再单纯依赖于基因的控制和复制,而是更多地依赖于后天的学习。到这个时候,对人这种生物个体来说,大脑的控制权开始越过基因的控制权,但是基因仍在顽强地维护着自己的权力和利益;因此,我们称人的思维为半控思维。
所谓半控思维,是指人的大脑一半受到基因思维的控制,另一半则受到“本我”的控制(本我即大脑主动思维的主体,或许相当于人的灵魂、人的自我意识)。事实上,基因思维常常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约束着大脑的本我思维,在这种情况下本我只有表面的独立性,它不是基因的傀儡,但却是忠于基因的狂热的信徒;它的思维潜力被基因的利益严密地封锁起来,它往往忘掉了自己的存在和自己的利益,它的行为与动物并无太大的差别,充其量只是一只聪明的动物,或有着动物本能的人。
总之,在半控思维的情况下,思维的水平受到了先天的限制,通常只对现实的问题、直接影响生存的间题进行思维,而很少对抽象的不着边界的问题进行思维。尽管如此,本我仍在逐渐地觉醒,它仍在试图进一步摆脱基因的控制,它在追求或满足生物个体的乐趣,而不仅仅满足基因的乐趣;于是人开始了对身外之物的追求,以及对肉体生活的更多更好的追求,七情六欲不断发展,美食家、好色之徒不断涌现(他们的行为远远超过了基因的需要),野心家、贪欲之辈层出不穷(他们的欲望不仅超过了基因的利益,而且常常给基因带来灾难,鸟为食死、人为财亡)。也就是说,基因正在一步步失去对本我的控制,不过这是一个极为缓慢的过程,绝大多数的正常人通常都处于半控思维的状态,只是程度有所不同。
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基因出了差错,或者大脑结构出了问题,或者身体受到了某种刺激,总之身体结构发生了某种变化;这时,基因失去了对本我思维的控制,而本我思维又没有完全成熟起来,这个人便处于失控思维的状态,他仿佛失去了自我,大脑思维变得无所适从或无拘无束。
为了把问题说得更清楚一些,我们假设人的大脑有两个控制中心,一个是生而具有的控制中心,我们称它为原我或本我,它直接由基因复制并受基因控制;另一个控制中心是后天出现的,而且是从本我中分化出来的,可以称之为新我或真我。一般人思维能力有限或缺乏洞察力、理解力,是因为本我牢牢地控制着大脑思维细胞,不让大脑进行超范围 的联想,而只能进行常规的有限的现实的直观的思维。所谓失控思维或
半失控思维,就是本我在一段时间里放弃了或放松了对大脑思维细胞的
控制;于是大脑思维细胞便像炸了窝的羊群自行其事,或者像没有老师
管教的小学生相互嬉耍,此时尚未成熟的真我也趁机试图对大脑思维细
胞进行更多的控制或使用。总之,大脑思维细胞获得了某种程度的解放。
当人进入梦乡之后,劳累了一天的本我也要休息一下,它便放松了对大脑细胞的控制,这个人便处于半失控思维状态,其表现特征就是作梦。关于作梦的生理机制及其功能,人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至今尚未揭开睡眠的奥秘,以及作梦的全部过程。
许多动物都要睡眠,据说它们也常常作梦,可惜我们不知道这些梦的内容,人们猜测是身体分泌的某种化学物质起到了催眠和催醒的作用,据说睡眠除了有助于恢复体力之外,还能增强免疫系统。对于人类来说,从胎儿时就开始作梦(23 周孕期后),绝大多数的梦我们醒来时都不能够回忆起来。科学家相信,梦与记忆有关,可使短期记忆转变为长期记忆;当我们清醒的时候,脑子来不及加工所有接收到的信息,只能把这些信息留到睡梦中进行处理。不过,这种观点未必正确,法国有一位著名的学者(法学家),名叫列尔贝德,他二岁时脑部受伤,从此便失去了睏意,直到 73 岁去世,再没有睡过一次觉。
根据某项统计研究,人的睡眠状态可分为两类,即短睡者和长睡者。短睡者每天平均睡 5.6 小时,其中眼动睡眠(标志着在作梦)约 65 分钟,梦少;这类人精力充沛,雄心勃勃,睡醒即起,多出现社会活动家或应用技术活动家,据称拿破仑、爱迪生即属此类。长睡者平均每天睡 9.7 小时,眼动睡眠 121 分钟,能够回忆起来的梦较多;这类人多思虑、常烦恼,多出现杰出的思想家、创造性的劳动者,爱因斯坦即属此类。
事实上,人类思维水平的发展,与睡眠有着密切的联系,因为在睡眠状态中,大脑细胞处于半失控思维状态,从而获得了某种程度的自由和解放,并产生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联想,其中不乏绝妙的智慧火花。与此同时,梦中的自己和其他的人物形象和行为,启迪了人的真我的觉悟,产生了灵魂的概念(如灵魂出窍),以及神仙的幻想(梦中的人物似乎不受重力的影响,神仙的主要功能也是摆脱重力的束缚)。
在西安半坡新石器遗址上,曾发现瓮葬用的容器上特意留有一个小孔,据说那便是为灵魂出入而准备好的通道(或许还具有排放腐败之气的作用,以免使瓮胀碎)。有趣的是,不久前一位法国科学家进行了一项特殊的实验,他把一位临死前的病人放到一架非常精密的天平上,发现病人在死亡的一瞬间,忽然失去了 22 克的重量;类似的实验进行过好几次,病人在死亡的一瞬间,都丧失大约 10 至 42g 的重量,据说这就是灵魂的重量(或许是大脑细胞在死亡时,有一部分质量变成能量消失了,据说每一个活人头顶上都散发着智慧的光环,当人死亡时,这个光环便消失了)。
除了睡眠之外,在某些情况下人也会进入失控思维。例如,致幻药使人产生幻觉,脑部受伤或重大刺激使人精神失常,过度饥饿、过度缺水、缺氧使人进入濒死的边缘,都可能使人进入失控思维并产生许多古怪的想法和疯狂的行为,但是其中仍不乏有创造性的思维成果。据说,佛祖释迦牟尼坐在菩提树下七天七夜不吃不睡,终于开悟成佛;其实, 他正是使自己处于濒死状态而进入失控思维,才获得了思维的大成果(这种方法不能轻易使用,否则便无法从失控思维回到正常思维,或无法从濒死状态回复到健康状态)。
罗曼·罗兰在《约翰·克利斯朵夫》一书中,非常准确地描述了一个精神即将崩溃的人陷入了失控思维状态:“那真是如醉如狂的时间!  奋激达于极点的原素,平时被自然界的规律——维持精神的平衡而使万物得以生存的规律——幽禁在牢笼里的,这时可突围而出,在你意识消灭的时候统治一切,显得巨大无比,莫可名状。你痛苦之极,你不再向往于生命,只等着死亡来解放了  而突然之间是电光闪耀!克利斯朵夫快乐得狂叫了。”
在这里“突然之间是电光闪耀”的描述,可能是相当准确的,它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临死前的回光返照现象。据有过濒死经验的人讲,在那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变得光明起来;这似乎有一点像电视机的控制亮度的器件失灵,于是荧光屏一片光明(脑细胞中控制亮度的生物电流或电位失效,即使闭着眼睛也觉得一切光明)。
事实上,据有经验的气功师描述,当功法达到一定阶段之后,大脑便会显出明亮的图像,内景明了,外景也明了,内外景像都非常清楚;再进一步练下去,便会出现肉眼通、天眼通、慧眼通、法眼通、佛眼通,直至佛光普照。但是,练功方法不当,则会走火入魔,这实际上也是进入了失控思维状态,而且是只能进入不能主动地收回。
如果一个人能够自由地进入失控思维状态(打破本我对思维的禁铜),同时又能自由地从失控思维状态返回(这说明真我已经成熟,它能够随时接管本我的权力,并能够随时把权力交还给本我;而且它在接管本我的权力时,允许大脑细胞自由地但又服从自己意愿地进行思维),既放得开又回得来,那么他便达到了一种最高的境界,我们称这种思维为自由思维。这种人的洞察力特别高,理解力特别强,大彻大悟,并有可能获得许多特异功能;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神、成佛、得道开悟,他可能沟通一切信息,达到物我同一重构宇宙的地步。
应当指出,并不是只有通过练气功才能获得自由思维,还有许多人通过各种途径也获得了不同程度的自由思维,并取得了许多积极的思维成果。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思维能力或智力水平确实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人们有必要知道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
当本世纪最伟大的天才之一爱因斯坦去世之后,不知是谁的主意,少数几位学者对爱因斯坦的大脑进行了研究,他们想知道智力与大脑结构之间的联系,结果发现爱因基坦的大脑比正常人脑多 73%的神经胶质细胞(它是支撑分支神经元错综复杂的网状结构的物质,即神经胶质细胞构成了思孝的机构)。但是,人们并不知道这种结构上的差异是先天的(由遗传基因控制),还是后天的(与出生后的学习有关),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还有一些学者,则注意到人脑的两个半球(左脑和右脑)存在着深刻的差异。据他们说,左半球较擅长于词语性、逻辑性、定量计算和分析性思维;而右半球则有着更为灵敏的视觉和空间辨别力,更具艺术性、音乐感、情感及直觉和创造性;对于西方文化来说,属于突出使用左脑的文化,而相对地忽略了右脑的功能,因此这些学者提出了开发右侧大 脑的主张,很多人立即把这种主张变成了谋利的商业咨询公司。
对右半球大脑功能的推崇,使一些学者相信,右脑的潜能超出了单纯直觉的限度,达到了某种类似超感觉力(EsP)的力量,即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看来自然科学家被迫开始认真考虑玄学的问题(玄学即对不可思议事物进行探讨的学问)。不过,实际情况远比学者想像的更加复杂,人的大脑两个半球的功能实际上是交叉的,而且人的大脑内部结构与边缘结构也有着不同的功能(有学者据此把人们分为大脑型和边缘型两类,大脑型的人更加聪颖理智,边缘型则较为内涵现实)。
一般来说,大脑智力包含三个方面或三个层次,即记忆力、理解力、洞察力。记忆力是思维的基础,理解力则是思维的高级活动(对记忆的信息进行加工联想重构),洞察力则是一种玄妙的能力,它能够从无数多的信息中直觉地或有预见地知道哪些信息是重要的。如果没有洞察力,那么理解力只能按步就班地把所有信息扫描一遍,并一对一地寻找它们之间的联系,或一个一个地试探它们对整体的价值,显然这是非常笨重的机械的工作程序,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和能量。
有趣的是,人的思维能力,不仅受到遗传基因的控制,而且还要受到文化基因的控制。人们通常只记住那些他们感兴趣的事情,甚至只能够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事物,或者只愿意理解他们喜欢看到的事物;这些所谓的思维定势或成见、偏见、熟视无睹、见怪不怪,其实都是直接或间接地受到文化基因的操纵。如果说遗传基因控制了人的一半思维自由,那么剩下的一半思维自由又要受到文化基因的控制,结果一个人的自由思维空间所剩无几(或许只有四分之一)。
因此,要想提高自己的智力水平,不在于单纯地记忆更多的信息和学习更多的知识,而在于掌握思维的技巧。最大的思维技巧就是善于摆脱遗传基因和文化基因的控制,使大脑细胞获得尽可能多的思维自由。古希腊学者苏格拉底非常善于启迪别人的思想,他把自己的这种工作称之为思想的助产士,其实质正是帮助别人去摆脱思维定势的控制而获得思维自由。对于一个想开发自己智慧的人来说,则需要主动地寻找“磨刀石”,即不断地改变自己的观点,并用每一种观点去寻找相应的最佳反对者来与之辩论,通过所有观点的辩论之后,再最后确定自己的观点。
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他们提高自己智力水平的目的,并不在于获得正确的观点,而是在于获得对自己有利的观点。在这种情况下,常常出现利令智昏的现象,这也是一种失控的思维,而且是更可怕的失控思维;不过,我们这里所说的“失控思维”含义已经有所改变,它是指真我失去了对大脑思维的控制,而本我对大脑思维的控制正在毁灭本我的存在。
关于什么是正确和错误,什么是有利和有害,如果按照常规的角度进行讨论,恐怕永远得不到确切的结论,为此,我们假设,宇宙的发展、生命的发展、人类的发展,其目标是真我的出现,而真我的成长就是在用思维重构宇宙。因此,凡是有利于真我成长的观点,就是正确的和有利的,凡是不利于真我成长的观点,就是错误的和有害的。可惜这并非普遍的认识。
1992 年 6 月 3 日,世界环境与发展大会(地球问题首脑会议)在巴西里约热内卢隆重开幕,这是人类历史上规模空前的一次盛会。人类为 了自己生活得更好,终于触犯了整个地球的生态环境;现在人类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够生活得更好,又能够不破坏地球的环境。
遗憾的是,人类的这种美好愿望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障碍,无限地占有和使用物质财富,必将无尽无休地破坏物质的分布环境。在这种情况下,人类似乎整体地变得利令智昏,陷入了失控的思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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